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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评论】朱松发——无限风光在“珠”峰

2013-11-25 17:41:02 来源:艺术家提供作者:邹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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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朱松发从珠穆朗玛峰刚回来。也许是巧合,在即将与他见面的时候,我正在读《老人与海》。我被其中的一段记录深深吸引:……他的双手常用绳索拉大鱼,留下了刻得很深的伤疤。它们像无鱼可打的沙漠中被侵蚀的地方一般古老。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古老,除了那双眼睛,它们像海水一般蓝,是愉快而不肯认输的……

  在城市的高楼上,我们相见了。我看见他愉快的倔强的眼神。坐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画家,而更应该是一个彻底的旅行者。我同样注意到他的手,老茧丛生,经历了岁月风霜的打磨。他应该是空手回来的,连一副“鱼骨架”也没有,但他却是如此的满足和幸福。

  一场雪花刚刚落下。静穆的城市,夜晚璀璨,灯火辉煌。这是我今年以来第一次见他。依旧风尘仆仆,依旧淡定从容,目光深邃,仿佛看到很远的地方——应该是他眼中的山水,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山水。

  每个画家都在思考变法。朱松发一直在进行着超乎寻常的超越。所以,当他刚从珠穆朗玛峰回来,我就知道这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一次旅行。但还是让我有一些震撼,毕竟能够有勇气上珠峰的人不是太多。

  如同他的画,始终走在最前方,在队伍的前面,独自奔跑,与后面的人拉开距离。他必须站在别人没有站过的地方,才会发现“风景的别样”。他的独行侠的个性,成就了他独特鲜明的画风。也使得他一直站在另外的地方看世界,阅读人生。

  这时空的拉开,让他获得了足够的自由和无限想象的空间。所以阅读朱松发的画,在第一眼就开始拽住观者的视线。他就像一只狂奔在茫茫戈壁上的狼,在无限广阔的空间里,他的呼喊穿透苍穹……

  中国书画延续了几千年,直到今天,仍然散发着水墨之香。生命因水墨而灿烂,笔墨因时代而精彩。朱松发把自己置身于中国绘画的长河之中,上下求索。所以,一直以来,他始终在追寻着前方的自己,追问未知。这种超乎寻常的冲击,也铸就了他向当代中国画坛发出叩问的力量。几乎每一次展览,他的作品都会给观者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
  “当你身临于珠穆朗玛峰,其实看到的也就是一片造山运动时留下的巨石,裸露的冰河,和近在咫尺的云朵”。朱松发一直是在一个人行走。他的大部分时间是在旅行、写生。这成了他生活的全部。

  再回头看他的作品,也就能读到作品中传递出的大境界、大视野,当然,也是大从容。

  这次,他必须去。虽然是一念之间的冲动。珠穆朗玛峰仿佛就注定在那里等待。傲然独立,看人间如烟云。这样的召唤一旦与冲动碰撞,是无法阻挡的。

  站在5000多米的珠峰上,一切归于大虚无。

  此刻,他完全是一个彻底的旅行者。越往高处,越是人烟稀少,直至剩下最后的自己。当年的徐霞客也是,一开始的队伍轰轰烈烈,热热闹闹。到最后,也就剩下他独自一人了。

  如同中国山水画,到最后,自然也是纯粹之极,完美之极,孤独之极。

  去年朱松发西北行,虽然第一天遭遇车祸,车子被甩出十几米,但最后居然还是有惊无险,保险杠折裂,当大家都在担心犹豫的时候,他决定继续前行。去了却唐诗中“阳关、玉门关”的情结。而其实,真的到了目的地,其实只是一处黄土堆,荒芜的沙漠,以及萧瑟的秋风。但心却到了,也就释然了。

  很多时候,人是无法停却的,必须要前行。从六七十年代的人物画,转到画梅花,到后来焦墨山水的形成,朱松发的每一步都在荆棘中跋涉,他越来越清晰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

  著名美术评论家徐恩存说:“他的画风一味霸悍,正是这个时代精神的体现,与文人画的清雅枯淡,呈现出明显的对比。强烈的视觉冲击力,事实上在凝聚和释放一种生命大写意的精神,也是这个时代民族精神的骨力显现。

  我似乎悟到了他作品中密密麻麻的草书的寓意,不是具象的代表,而最后归于一种符号。我们可以把这符号理解成中国文人的情结,一种无法释怀的情感表达。

  “缥缈孤鸿影”。他把自己藏在徽州,在巨大的能量里面,他信马由缰。

  我曾经在一篇评论中写道:如果这个时代还有大师出现可能的话,也许,朱松发就是那个离大师靠得最近的那个人之一。朱松发不仅仅是安徽的,更是中国的。他的每一次超越都令人振奋。

  以下是登峰访谈实录:

  记者:这是第一次去西藏吗?

  朱松发(以下简称朱):这是第二次。

  记者:你第一次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上珠穆朗玛峰?

  朱:根本没想过。有的人西藏都不敢去,更何况是珠穆朗玛峰。

  记者:你这次怎么想去了?

  朱:这次也没有心理准备,我下决心去,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。人生很有意思,有时准备很长时间,甚至一辈子,却终不能成行。

  记者:你这次登峰有准备吗?

  朱:必须有准备,得有人保护你呀!这次去,开了两辆越野车,三位小伙子随行照顾,准备了足够的氧气和药品。

  记者:那个时候的海拔是多少?

  朱:我们住在珠穆朗玛峰脚下的定日县,海拔就已是4600米了。那天晚上高原反应非常明显。睡觉时感觉整个人都是漂着的,吃饭也没有胃口,有一种明显失重感,腿像灌了铅一样,迈步困难。我们三点多钟起床,四点钟出发。行进了一百多公里的山路、土路。天亮时,才抵达珠穆朗玛峰大本营。

  记者:天亮是什么感觉?

  朱:那天天气出奇得好。慢慢地,阳光洒在珠穆朗玛峰顶,庄严、肃穆、圣洁。大美无言,撼人心魄。那时气温已是零下四五度,风很大。车子在大本营5200米的地方稍作停留,又越过冰河向上走了一段,不能再走了,我们又下车继续前行。这时候,每迈一步都非常艰难,随同的导游小伙因为快走了几步,嘴唇和脸色发紫,令我们非常担心。

  记者:可带氧气了?

  朱:氧气是带了,但是我一直没有用。我这样做也是在考验自己的体能和意志。结果是:我挺过了。

  记者:此时此境你作何感想?

  朱:铺天盖地的冰河上,巨大的鹅卵石群随处可见。有的有几间房子那么大,这些鹅卵石是当年地壳运动所形成的,特别壮观。我想攀登的过程就是敢于舍弃的过程。当你在高处,最深刻的感受是荒寒、清冷、无限和崇高。但却又是寂寞的,有一种透骨的寒意向人袭来。不由使人想到苏东坡的诗句:“高处不胜寒……”

  记者:你在那里停留了多长时间?

  朱:我在那里画了两张速写,拍了些照片,也躺在河床的鹅卵石上,喘息了片刻。一共呆了两个多小时。返回时在观景台回望喜马拉雅山、珠穆朗玛峰等五座8000米以上的高峰,尽收眼底。

  记者:好像你今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?

  朱:嗯,是的。年初,去太行山写生一段时间。去西藏之前,去杭州看了黄宾虹画展。是为纪念浙江省美术馆落成典礼举办的一个开馆大展。所有经典作品都拿出来了。那又是一座艺术的高峰。我印象最深的是黄宾虹91岁时画的两套册页,完美之极。画面的笔墨构成,包括款印,无懈可击。他的笔墨已演化成他的符号和境界,令人敬佩之至。

  记者:好像之前你去过澳门,也看了一个展览?

  朱:在这之前,我应邀请到澳门参加展览的同时,有幸看到“明末清初遗民书画展”,让我又受到一次震撼,获益匪浅。其中,新安画派的梅清、戴本孝的一批作品精彩极了。他们艺术的高度让我对他们又有了重新的认识,他们用作品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的别人无法企及的艺术高峰!

  记者:你怎样理解这些前辈的高度?

  朱:就像登高峰一样,不是每个人都做到的。其实,当你真的登上去的时候,所见的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光辉灿烂。高峰往往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。高是和寒和冷连在一起的。

  记者:高处不胜寒?

  朱:是的,这使我想起了黄宾虹晚年深感知音稀少,他在给友人的信中说:客居京华,寂寞久矣!他甚至对人说,真正看懂我的画,要到五十年以后。这就是大家在艺术的高峰上所发出的感叹,耐人寻味。

  记者:你也一直在追求自己的艺术高度,在当今中国画坛,你怎样看待自己所处的位置?

  朱:我一直没放弃跋涉和攀登。高度永远在自己脚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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